张珩编著《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》
人民书画网
2020-04-01 10:46:06
阅读:次
核心提示:
再看张珩后来编的《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》载:“张萱《唐后走从图》轴……画唐后幸行宫苑,左右女官宦寺执戟之属,凡廿八人。前有鸣鞭执炉、侍衣捧盒者为前导,欄楯曲折而无殿宇,盖仅存此一幅,本不只此也。此图多施朱色,惟墨竹二丛甚奇。三十年前见诸四明库房,阅十余稔终复得之,则幅端大玺已浥烂无存,幸图虽百碎,经装潢之力得复旧观。外安氏藏经纸签楷书。”
金章宗的鉴藏印,是学“宣和七玺”的规制而来,称“明昌七玺”,一般在画卷上成套运用,如南唐赵幹《江行初雪图》、北宋《虢国夫人游春图》等,而在立轴钤盖极端稀有,仅郭熙《早春图》一例,图右上角有“明昌御览”大方印(图6)。若《唐后图》上有金章宗明昌印真迹,便可证明该图作于金从前,对于如此重要的佐证,即使后来重装,要尽量保存还来不及,怎或许会草率裁去呢?这不禁让人怀疑其真实性,一般来说,只需或许是“伪印”,亦或是假造故事,才会以“丢掉”的理由来搪塞。上文已述,《唐后图》中的安岐印为伪印,必是附会安岐著录所添造的,那么所谓的“明昌御玺”也应系假造或假造。迷惘《我国名画集》中看不清是否有此印,若有,那么必是伪印,容易被看出端倪,才会不论原有的“怡亲王宝”印,将画幅上端一同裁去;若无,那么应是叶叔重迎合安岐著录以推销此图,才不吝假造明昌印被裁去的故事。1939年张珩25岁,“八年前”第一次见此图时不过17岁,后以传周昉《戏婴图》(今藏美国大都会博物馆)易得《唐后图》后,觉得“殊耿耿也”,可见对《唐后图》并不满足,心有不甘,而在其记载中,也对明昌印含糊其辞,可见所谓的“明昌御玺”不论有没有,均不行信。